邱立本‧
反智与反历史的恶果
无知者无畏?香港的“六四去中国化”现象,折射当前港独势力的心态,其实背后就是鼓吹政治上的反智与反历史,认为无知才是最大的美德,历史是无所谓的、可以任意改变的记忆。他们只是看到自己的肚脐眼,在自己“过一把瘾”的小世界里,相互取暖,“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他们很多在校园的论坛与街头的喧哗中,找到自己的“小楼”,沉醉於自己建构的“想像共同体”。他们认为他们所想像的殖民地统治,是美好的日子,而回归后的香港,则是“一场灾难”。他们要重施西方媒体在香港回归前将1997年视为“大限”的故智,再度订立一条新的“死线”,要将2047年订为新的“大限”,确保“50年不变”之后的香港,可以“全民自决”,甚至“独立建国”。
其实在反智的背后,就是“反历史”。他们不去了解香港历史的根源,不在乎近百年列强在中国大地上的巧取豪夺,反而歌颂殖民主义的“文明”,膜拜英国作家吉卜林(R.Kipling)所说的“白人的负担”(White Man's Burden)论述。他们甚至借用日本军国主义的辱华标签“支那人”,说要“脱支建国”。
在美国历史上,也曾出现一个“无知者运动”(Know Nothing Movement),不深究问题根源,而只是扭曲历史,不断自我膨胀,掀起仇外的风潮,排斥异己。这个强调要最“本土”、最“纯净”美国的运动,也是要一切“美国优先”、“美国第一”,但谁来定义美国,则是由他们说了算数。他们认为自由民主的美国,不能包括犹太人、天主教徒与爱尔兰人,也当然不能接受黑人。这样的运动,逆潮流而动,很快就被时代淘汰,成为美国历史的笑柄。
在当前香港的港独风潮中,也充斥这种“无知者”。他们认为只有他们才是香港人,而那些来自大陆的、说不标准广东话的“中国人”都不是香港人。按照这样的标准,说话都是浙江腔调的金庸、只说上海话的邵逸夫、广东话有浓烈潮州口音的李嘉诚,都不是香港人?但谁可以否定他们的香港人身份?谁又比他们对香港更有贡献?
反智与反历史的恶果,也使得港独“不接地气”,脱离现实,成为街头运动的鸵鸟,看不清楚、也不愿看清楚今天中国大陆的巨大变化,还是抱着冷战时代的心态,将神州大地的一切妖魔化,以黑白二分法的方式来看中国,更使得香港的发展陷入内耗的漩涡,无法与中国大陆的改革派结合,也痛失香港与中国双赢的机缘。
其实过去27年,中国焕发更多改革的动力,加速国家的开放,造就一个充满竞争力的中国。今天香港的年轻人,必须超越港独“致命的吸引力”,挥别“无知者无畏”的心态,才不会成为历史的笑柄。(星洲日报/亚洲笔记‧作者:邱立本‧《亚洲周刊》总编辑)
苏丽娜‧诋毁对手的竞选手法
2016-06-10 11:21
大港国席补选因适逢斋戒月的缘故,竞选活动热不起来,但很快的在炒作下,大港补选又成了“热门”话题。
只不过这阵热风,不是来自候选人或政党的人气旺盛,而是因为大型广告板所引起政党之间的怒气冲天,为原本平静的适耕庄带来扰人的骚动。
原来,是有人静悄悄地在当地矗立了几个信息老调重弹,冷饭回炒的广告板。尽管类似内容在网上都可轻易看到,如“华人猪”、“一马发展公司丑闻”、“国阵伊党一家亲”、“贪官无法无天,人民叫苦连天”等言论。但此次广告板的面积非比寻常的大,再加上是安置在各党都在小心“镇守”的选区,因此不禁让有心人士觉得额外显眼或“碍眼”,恨不得立刻驾上四轮驱动车撞毁广告板。
成为广告板中主角之一的巫统大港区部主席嘉马冲出来与“华人猪”言论一刀两断的做法,似乎意图掩饰自己曾经脱口而出的恶言。只不过,就算今日不是广告板给华社来个“倒带”,有关他身穿红衣说出“对马来人而言,猪是禁忌,可是猪是华人的食物,不要紧的”的画面始终留在华社脑海中。
显然的,到了关乎江山输赢的选举敏感阶段,曾经多么出言不逊、自大狂妄的嘉马都会自我调整设置,变得小心翼翼,致力要与先前的形象摆脱关系,深怕一个不小心党员丢了选票,但却已於事无补。
然而,揭人伤疤之人未必见得本身有多清高,当一根手指头指向别人时,另四只手指也在指向自己,说的就是广告板的始作俑者——行动党。
虽然行动党副主席郭素沁矢口否认广告板与他们有关,但从当天骚动中与国阵支持者恶言相向的主角刘天球及林立迎的所属党籍全都指向行动党,而较后行动党雪州主席潘俭伟也承认了广告板确实该党所为,还声称扞卫宣传消息正确无误。
只可惜,诚信党宣传主任卡立沙末却认为广告板为“垃圾”,在受询时表示这不是希盟的宣传手段;盟党间对於表面的宣传手法都有不一样的诠释和见解,今日也许行动党选择与诚信党一家亲,但往后呢?嘲笑如今巫统与自己舍弃的伊党一家亲实在没有多么高尚,只再度提醒大家行动党曾经错误的选择。
对於大马政党选举间的拉票方式,看来就只有千篇一律的“诋毁、诋毁、再诋毁对方”,要来个优雅文明的选战,看来还有很长的路。(星洲日报/记者Apps‧作者:苏丽娜‧记者)
苏德洲‧入不了流,上不了位
2016-06-10 11:11
华裔穆斯林学者郑全行从他小时如何接触伊斯兰、改教,到在伊斯兰世界的生活点滴,郑氏向来都无所不谈,他指华社对他的言行举止有所误会,才会认为他是种族主义分子。
他也不断强调自己还是华人,只是众所皆知的是他不善於利用其智慧,人际关系又差,和用错方式才会一直无法融入华社群体,入不了流,上不了位。
然而因为伊刑法课题,郑氏按耐不住内心的不满,谴责马华反对落实伊刑法等同敌视伊斯兰,指责马华是种族主义,最后选择与马华结束长达16年永久党员的关系。
一个人成为党员后,未来在党内怎么走,一般有5个选项,这最终取决於党员本身的目标与目的。第一种人是入党后只想成为党的后盾,但不活跃;第二种是不活跃,但党有难绝不袖手旁观,第三种入党后会放大自己能力与贡献,希望被党提拔、器重和青睐;第四种是入党后有自己的议程,野心大,甚至会不择手段来达到目的;第5种是lain-lain。
而郑氏就是属於第5种,他为了想证明是华裔身份才入党,直到他退党后才告知他入党是想成为华裔与伊斯兰的桥梁,并谴责马华不珍惜他。言下之意,郑氏不是因为马华敌视伊斯兰而退党,而是因为不被重视,否则马华在这几年来反对伊刑法时,郑氏早就退党,无需等到今时今日。
严格上来说,目前没有一个人可以善用其华裔穆斯林的身份,加上政治上的力量与配合来加强种族之间的和睦。虽说伊党也有华裔穆斯林的人民代议士,但他们只把重心放在无谓的政治斗争上,忽略了该有的桥梁。
这里我们不否认,郑全行有的是智慧与才智,也是名宗教司,在穆斯林社会也有一定的名气与地位。从他过去偏激的言论激怒华社,挑动华社的神经线,但从他过去不断强调国人彼此之间的团结,他是符合国阵要的人选,以协助推广“一个马来西亚”理念,只是他用错了表达方式,常说错话才会让华社视为眼中钉。
郑全行选择白白浪费了16年的青春与时间,甘愿做一名种族主义者,否则假以时日,他在马华内还是会有一番作为。只不过他在党内处於冬眠,从不跟党员或领袖交际,要不是他宣布退党,恐怕许多马华领袖都不懂原来他是党员。
不要问国家可以为你做甚么,你应该要问自己可以为国家做甚么。因此郑全行要自问的是他为马华做了甚么,才来问党可以为他做甚么,否则不被党重视,一点也不奇怪。(星洲日报/洲游观点‧作者:苏德洲‧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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